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康瑞城这个人，喜怒无常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芸芸和沈越川的事情捅出去，她当然是越早通知沈越川做准备越好。

忍无可忍，无需再忍，放任自己崩溃，也许会发现可以依靠的肩膀就在身旁。真是奇怪，这个男人明明那么紧张萧芸芸，可是他为什么不帮萧芸芸，反而任由林知夏把萧芸芸逼到这个地步？

他没说错，刚起床，他和萧芸芸的手机就响个不停，多是陌生号码或者媒体的来电，不用想都知道这些电话的目的是什么。她不生气，更多的是觉得屈辱。

萧芸芸怔了怔，像受了惊吓的弹簧一样弹起来她果然在沈越川的房间里。沈越川摇摇头：“专家会诊过了，结果不是很理想，我打算……”

“哪儿都行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只要不是这儿。”他希望萧芸芸在公寓，这让他觉得满足他怎么敢承认这样的事实？

“……”嗯，确实不太可能。“那就好。”徐医生的语气很淡，“去吃中午饭吧，折腾到这么晚，你应该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