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总微愣,符媛儿刚刚落井下石了,程子同这是雪中送炭?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要说他提出了离婚,应该是不想跟她有瓜葛了才是。
转念想一想,爷爷做一辈子生意,应酬了一辈子。
“姑娘,你怎么不回去吃饭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郝大嫂找来了,手里拿着一份饭菜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严妍问。
女人的话,果然都是陷阱。
符媛儿不禁蹙眉,什么意思,他们三个人凑一起是想搞什么事情?
符媛儿在她身边坐下来,“你和于辉现在什么情况了?”
符媛儿略微迟疑,虽然程木樱正在浴室里洗澡,但她也担心隔墙有耳。
这个孩子的父亲八成是叫于辉的那个小子,当年慕容珏怎么将于辉摆了一道,现在就等着别人怎么摆回来吧。
他将信封接在手里,感激不尽,“谢谢程先生,不过,”他有点疑惑,“我都已经到了房间里,您为什么不让我下手呢?”
严妍使劲点头,但在走之前她有话要说,“媛儿你给我做个见证,程奕鸣,你把之前说的话当着媛儿的面再说一次。”
宾客们纷纷将她围住,向她各种提问。
他也不知道她会弹奏《星空》,但两人合作起来,就是可以无缝衔接。
熟悉的俊脸出现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