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握住苏简安的手,轻声安抚她:“简安,没事了。” 如果说这对他没有一点影响,纯属瞎说。
也许对苏简安来说,他和谁在一起,和谁发生关系,都已经和她无关了。 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这个晚上于苏简安而言,格外的难熬,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,第二天一早起来,她又开始反反复复的呕吐。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高兴。
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 囧了,上大学的时候她自问已经尽量远离是非,她都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极品的事。
苏简安用力的点点头。 她不敢躺着,就拿了几个靠枕靠着背坐在床上,脸色比刚刚醒来时又差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