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只是想贱买贱卖,打捞一笔而已!”六婶气愤,“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,一旦卖出去,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。但他还在继续收购,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,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,再这样下去,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,人也毁了……”
一条比一条过分!
“你在这里等我,我录了口供就过来。”程奕鸣安慰的亲吻她的额头,才转身离开。
“三婶五婶八婶大姨表姨六姑八叔……”程申儿打了一圈儿招呼。
距离记者会结束不过几个小时,他们的动作算是真快。
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,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。
“不如我们替他把事情完成吧。”男人们露骨的笑起来,有人已经开始解裤头……
他走上前将她抱起,慢慢往大床边上走去。
“一场误会,”程奕鸣微微一笑,“伯母也是关心您,您去劝劝她吧。”
她再次泪如雨下。
她在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中睡着,迷糊之中,她听到门锁响动。
“这里应该有一个摄像头吧。”白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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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皓玟躺在地上,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,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“她还能拿我怎么样?”严妍故作轻松的说道:“难道她还能左右颁奖礼?”
祁雪纯摇头,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他以为他们会一起回去。
“我怎么?”祁雪纯摇头: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,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这时,一阵电话铃声响起。“回避?”白唐一脸严肃,“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,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?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,让有罪的人伏法?”
喝酒伤身。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,柔声道:“你别急,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他来了。”随着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,高大的身影走进酒吧的一间包厢。“雪纯?雪纯?”阿斯在外推不开门,大声喊叫起来。
“那怎么可能?”欧翔不抱希望,“这是用水泥砖头糊住的!”“哦,”白唐一脸淡然,“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,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