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没再说什么，乖乖的闭上了双眼。

美容顾问起身先出去了。

“我先来。”

程子同平常挺排斥喝粥的，但今晚上的宵夜，他特意要了一份粥。

她愣了一下，才发现他坐在沙发边盯着她看。

疑惑间，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，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。

除了那天晚上，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。

季森卓，你不要难过，我会陪着你的。

那符媛儿怎么样也得去一趟了。

对申请国外的大学特别管用。
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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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一楼没什么发现，于是跑上二楼。

她听到一些只言片语，不由地脚步微怔，但马上她便若无其事的走进了衣帽间。
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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