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陷入了回忆，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，进入刑侦队没多久。“如果没拿到第一，测试也没通过，我主动走人。”纪露露也不含糊。

“你想说不是司俊风将我骗到这里的，对不对？”祁雪纯索性说出答案，“我知道不是他。”他还顺手给手机解锁了。
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“带我去聚会地。“她对助理提出要求。
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程母催促：“申儿，你快答应啊。”她喝了一口茶水，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：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，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，就会被公司裁员，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，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

“同学们，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，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，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，你不行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，你今天穿得很难看，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，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，责怪，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？”很显然管家和保姆对程申儿十分不满，让她多说一点，对祁雪纯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