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垂眸,“白队……你也这么认为啊。” 她必须沉住气,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。
她已然冷静下来,目光扫视整个房间,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,大都保持原样。 祁妈反问:“你还有别的好办法的?”
她狠狠咬唇,甩身离去。 美华不禁傻眼,她是见识过祁雪纯的力量,自己在祁雪纯手里,就是一只弱鸡。
** “咣当!”手机和喇叭都摔在了地上,而她的手也痛得发麻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她是觉得这个词遥远,但并不陌生,当时她姐结婚,对方也是送了聘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