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坐上车的陆薄言揉了揉眉心,闭上眼睛养神。 室外网球场非常大,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。
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 唐玉兰偏爱的原因,早餐准备的是中式的,苏简安坐下想倒杯水喝才记起自己的手不方便,正想用左手,陆薄言已经在她的水杯里倒满了水。
还是因为那句“陆薄言演得很累”。 “小夕……”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 陆薄言转身就走了。
“先说好,如果我不满意,不作数。”他说。 她们的猜测都是对的,这么多年确实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误导所有人,知情的媒体也在她的授意下不透露任何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