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大概能想到，纪露露一直缠着他。

就算杜明让她伤心痛苦，她也不愿意和司俊风将就。

祁雪纯这个气场，可是吓退过很多不法分子的，威慑力满分。

“你说的是森友制药吧，”慕菁不以为然，“那只是一家不值一提的小公司，他们有一个制药师，一直想要购买杜明的专利，但杜明不愿意卖。”

笑话，她什么时候不冷静了。

楼梯也是狭窄生锈，乍看一眼，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，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。
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
“……”

回到餐厅，司俊风仍和蒋文等一些长辈喝酒聊天，看不出来有什么着急事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他立即意识到事情不对。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他已当着面讲有关祁雪纯的事，显然不把程申儿当外人了。

百分之四十五。

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但他停下来了，因为这里实在施展不开，而某些高难度动作不太适合祁雪纯这种小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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