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：……

原来她跟他撒娇的时候，他马上就会缴械投降，毫无抵抗的想法

这一年多以来，她可不就是半退隐状态。
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
他们有一个在暗处的哨点，一直观察着附近的动静。

严妍来这里，不是为了证明他的说法有没有错。

中午一点，她和露茜在俱乐部外碰头了。

不多时，杜明给程子同叫的按摩师到了。

“你疯了！”于父立即反驳他这个念头，“多少人盯着她，这样只会让我们的事情更快败露！”

严妍耸肩：“当然不知道，因为我是人不是狗。知道的，才会说得这么顺口呢。”

“符老大……”露茜从外面跑进来，一脸兴奋但又刻意压低声音，“你猜我看到谁了？”

“符媛儿，”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，“我们俩还没完！”

她没敢看程子同的眼睛，只想快点离开。

他得感谢她，替他守着符媛儿。

话到此处，她觉得跟爷爷没什么好聊的了。

“你不想回答就算了。”于思睿打开车门准备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