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用现金替萧芸芸结了账，帮她拎起袋子，问：“还有没有要买的？”换句话来说，他们支付的薪酬有多丰厚，会诊的事情就需要得到多高程度的保密。

工作之外，秦韩很少看见父亲这么严肃的样子，点点头，洗耳恭听。是的话，能不能说明，穆司爵其实没有忘记她？

“我们回来至少两分钟了，你们没发现而已。”苏简安看了看穆司爵怀里的小相宜，“相宜怎么哭了？”萧芸芸担心的是，秦林会以长辈的身份去找沈越川算账，到时候，恐怕陆薄言出面都说不过去。

“可是，妈妈应该……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。”萧芸芸说，“这么多年，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。”“我知道，谢谢。”

萧芸芸守在楼梯口等着，二楼隐隐约约有吵闹的声音传下来，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粗口。不知道为什么，她突然想哭，哽咽着接通电话：“沈越川……”

最后，沈越川选择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：“一直到我三十岁生日那天，我梦到你父亲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，那天我们吃饭的餐桌上，大菜就是这道他经常给我做的清蒸鱼。醒过来后，趁着还记得你父亲跟我说过的做法，我反复试了好多次，才做出看起来和父亲做的一模一样的清蒸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