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不想看到你。”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
再看垃圾桶，果然有奶油蛋糕的盒子，还有一根燃烧了一半的蜡烛。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

“我不允许你这样对雪纯，”司爷爷说道：“今天这件事必须有个了断。”看着她在嘈杂环境里和老板指手画脚的样子，司俊风不禁勾唇，为了一盘椒盐虾她也是拼了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她顶着一头火红色的长发，穿了一件蓝色的羽绒服，但里面却裹着一套病号服，她就是仍在医院养伤的纪露露。

两个女生忽然冲上来想抓住祁雪纯。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而学校里，家里有钱有势的学生他早已摸透了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