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了那么多了，先等季森卓的情况稳定下来吧。昨晚上那个噩梦，忽然浮上脑海。

子卿为什么砸她，他不知道吗！这……这都没等她反应过来，就戴上了？

她能不着急吗？“爽快，预祝我们合作愉快！”

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程子同曾找人深入的调查过程奕鸣，但对他的手段，却还了解的不够。
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“可能是因为知己知彼，百战百胜吧。”

严妍轻叹一声，“如果季森卓也在A市就好了，也许你就会明白你自己真正的想法了。”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，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