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尊严是一回事，不被爱是一回事，仍然爱着，又是另外一回事吧。
“是吗？”严妍冷笑：“不如你把我杀了吧，符媛儿一定很伤心，程子同也就会跟着难受了。”
符媛儿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，她相信符碧凝说的话，如今爷爷除了将手中的符家股份卖出，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。
这是当然的了，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但是，“那有什么关系？我早知道他并不喜欢我，我只要知道，我对他的感觉是什么就够了。”
符媛儿和管家转头，于辉从暗影角落里转了出来。
符媛儿垂下眸光。
到时候社会新闻头版头条会不会是，程家儿媳智斗小三，扮护士取尿液样本……
低哑的声线里带着一丝温柔。
“你还敢提上次的事！”他朝她伸出手，他是真想要掐断她纤细的脖子，但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，一把抓过了她的肩。
“我带妈妈来国外的医院了，”符媛儿说道，“医生说妈妈这两天就会醒。”
“我当然要知道，”程木樱倒是理直气壮，“如果我告诉你，子吟真的怀孕了，你下个什么毒手把孩子弄掉了，我不就是帮凶吗？”
”
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，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，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。
让他明白，她已经看到这份协议就好。